译文
长江蜿蜒千里,水面上的烟雾淡淡,天空云朵与水波相连,显得格外辽阔。那玉树后庭花的歌声早已沉寂,古老的寺庙里,只剩下稀疏的钟声回荡。六朝的兴盛衰亡就像一场梦,时光匆匆流逝,令人心惊。战争纷乱,那些曾经的繁华都已被销毁,月亮圆了又缺,缺了又圆,见证了多少变迁。
潮水涨落,波浪渺无边际,江边的树木茂密得如同头发一般。又有谁会记得我这个被贬谪的人归来,年华已老,还为名誉气节所伤。即使路途遥远且艰难,我的志向也难以被剥夺。高楼是谁建造的已经无从知晓,我倚着栏杆凝望远方,只见江面上,一个孤独的渔翁在雪中垂钓,他的身影与满江的雪花融为一体。
注释
疏钟:
这首词大约作于南渡初期的被贬途中,词中借金陵怀古之题,抒抗金报国之志,直接表明自己的政治主张和不妥协态度。
上片极写六朝古都——金陵的历史沧桑,写出了历史的无情。起二句点出金陵的地势特点:长江千里奔来,浩浩荡荡,江面宽阔,有“天堑”之称。也许是这一特有的地理条件,使金陵成为佳丽地、帝王州,然而长江犹如历史,也是最无情的,它不舍昼夜,奔腾到海不复回,带起了它所能带走的一切,“六代繁华,暗逐逝波声”,就是其中最重要的一宗。以下即从不同的侧面写六朝的消声灭迹。“歌沉玉树,古寺空有疏钟发”,记下了这座古城的历史的足音,风靡一时的淫哇低唱已不复闻,只有疏缓的古寺钟声还,感慨深沉
余去岁在东武,作《水调歌头》以寄子由。今年子由相从彭门居百余日,过中秋而去,作此曲以别。余以其语过悲,乃为和之,其意以不早退为戒,以退而相从之乐为慰云耳。
安石在东海,从事鬓惊秋。中年亲友难别,丝竹缓离愁。一旦功成名遂,准拟东还海道,扶病入西州。雅志困轩冕,遗恨寄沧洲。
岁云暮,须早计,要褐裘。故乡归去千里,佳处辄迟留。我醉歌时君和,醉倒须君扶我,惟酒可忘忧。一任刘玄德,相对卧高楼。